【降新/透柯】错觉
#骗子组only，大概是不相信爱情的别扭公安x很懂自己心意的直球小柯。
#五小时速打，7k字左右，没有深思熟虑，估计有错别字，头回搞产品文学的废人有。
#两人各有马甲，产品名实在太多，所以看着标了tag，介意会修改删除。
#脑洞and文笔苦手，纯粹是为了填充脑洞、为了看我产品谈恋爱而谈恋爱但又写不来表白戏的恋爱白痴。私设很多，人物ooc有。
#警校组全员存活设定，无爆炸案、无交通事故，苏格兰假死成立。
#彩蛋maybe一句话萩松，不喜可直接划过，不影响整体剧情。
01
半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
黑色组织的高级干部琴酒所乘坐的直升机再一次被FBI王牌先生的银色子弹击中，而这次他可没有侥幸逃离的运气；二把手朗姆不敌国小教师的一再打击，还是败下阵来；至于那位神秘的“大人物”，他在红黑双方的最终对决中，同那位福尔摩斯先生双双跌下悬崖，结束了其漫长又罪恶的一生。
帝丹国小一年B班的转校生灰原哀再次离开，听说是随亲戚前往美国定居了，不过未来某个时候，人们应该会看到唤名宫野志保的天才科学家在日本医药界大放异彩。
在家人面前，东都大的工科研究生卸下了粉发伪装，重新戴上标志性的黑色冷帽。一向性格强悍的小个子母亲见此情景，也忍不住流下泪水。
日本社会遭受到多年未遇的大地震，多位曾经的政坛大腕、知名企业家如今沦为阶下囚，警界也直接大洗牌。即使有意低调处理，媒体或多或少的报导还是使得整件事成为大众们很长一段时间里的饭后谈资。
当然了，普通的米花市民还是无法知晓以上的细节的，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的波洛咖啡厅依旧生意火爆，偶尔有些老主顾奇怪为何店内的人气服务生放了个那么长的假期，不过在得到模模糊糊的回答后，便也不再追问了。
不少人的生活又逐渐步入了正确的轨道，偶尔夹杂着一两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降谷零在某一天照例返岗参加会议，却在会议室见到了一张无比熟悉的带着温和笑意的面孔，瞬间睁大了双眼。
年轻的公安先生的大脑平日里就像一台处理精密的计算机，当时却也有一瞬的内存过载。来不及知晓明明已经离开这个世界的幼驯染如何死而复生，降谷零只想冲上前去抱住对方大笑。
太好了，大家都还活着。
02
是啊，风平浪静的米花町，发生一些离谱的事也没什么好奇怪——才怪吧？
“安室哥哥，你也喜欢我吧？”听到这句话的金发服务生差点失手打碎准备放进水池的咖啡杯，怔怔望向坐在吧台的那个身影。
降谷零身上仍有些外伤等待愈合，因此也获得了一个难得的休假。阿梓小姐今日有事不能上班，于是已经计划辞职的安室先生又回归服务生身份。此时已经过了营业时间，店内只留下了唯一的熟客，以及随着咖啡的温热香气四散在空气中的让人错愕不已的问句。
福尔摩斯先生还是那副瘦小的孩童模样，单腿打着石膏，一副腋杖依靠在座位旁。不过不用太担心，天才科学家表示，名侦探骨骼受伤时无法服用APTX4869解药，一旦等到专业医生判断过他已经痊愈，他立马可以回到意气风发的工藤新一时代。
江户川柯南独自光临波洛咖啡店，不出意外地又吃到了符合口味的意粉加上草莓蛋糕。饱腹的客人们带着满足的笑意纷纷离开，只剩小侦探还留在吧台托腮看着他，降谷零一边整理已经洗净的餐盘，一边问江户川柯南是否还有什么话想说。
降谷零在小侦探开口前进行过短暂的思考，关于组织内核心成员的审讯结果、好莱坞女星克里斯·温亚德的全面息影，或者是几周前发生的某政界高层被暗杀一案，能说的、不能说的，公安先生在脑中大概梳理了一遍，但未曾想听到的却是——“安室先生，我喜欢你很久了，所以我想问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的华生？”
“……柯南君？”金发服务生十分错愕，找回成年人的镇定后谨慎地组织语言，“这是什么意思柯南？”
“就是你心里想的那种意思，安室先生。安室哥哥，你也喜欢我吧？”一双遗传自母亲的漂亮大眼睛专注地盯着降谷零的英俊面容，不是一贯谈论正事时的与小学生外貌极不相符的成熟语气，江户川柯南同样也是凭着可爱长相撒娇的好手。
安室哥哥什么的……不管是八岁小孩的外表、还是十八岁少年的内心，这怎么都太犯规了吧。
“柯南君，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们之间应该是无法产生恋爱关系的。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样的错觉呢？”
“不是我的错觉喔，安室先生。今天的草莓蛋糕，又是安室先生特地为我做的吧？之前和博士他们来波洛吃饭的时候，我当时和他们说过一句‘奶油酱里少一半的洋葱我更喜欢’，后来我每次吃到的通心粉里就是少过一半洋葱的奶油酱了吧？好多次我转头的时候都对上了安室先生的目光，我妈以前讲，如果有个人一直盯着你看的话，不是你脸上有东西，就是喜欢你……再聊点别的好了，半年前我掉下悬崖那天，安室先生明明自己也受了很重的伤，可以让同事我来找我的吧？为什么是你最先来了呢？安室先生还流了眼泪？”
天哪，名侦探江户川是标准的直球选手。但此时的降谷零，语气竟然淡定了很多：“这么说的话，我想，这些恰恰造成了柯南君的错觉吧。波洛的菜品要不断更新改进才能留住顾客，有时候麻烦你们先行品尝也是想要获得真实的评价；眼神什么的，只是习惯吧，或许其他人说话的时候我也很专注地看着对方；至于那次……我想，这是我作为公安警察保护民众安全的职责所在吧。柯南君，我……”目前的状况还是有些尴尬的，如何点明名侦探在思维上的误区，但语气又不能太过僵硬，毕竟怎么也算个告白的场合，还是要照顾到对方的情绪。好好先生降谷零还在头脑风暴如何做一个不要给年轻人带来负面影响的长辈，却又被稍变低沉的童音打断。
“呵，大骗子。”江户川柯南轻笑一声，倒是没再说话。不过又接着道：“安室先生下班了吧？可以麻烦你送我回家吗？”
白色马自达RX7稳稳停在工藤宅大门外。当然是会送名侦探回家的，让一个腿部受伤的小孩自行回家也太不近人情。一路上江户川柯南倒没继续之前的话题，好像也不在意驾驶位上神色如常但仔细看神情还是与平日明显不同的金发警察。只是下车时江户川柯南补了一句：“安室先生好好考虑过再給我答复吧。下次见，安室哥哥。”平时用来在其他人面前装模作样的告别语此时多了一份特别的意味。
安室哥哥。目送少年的身影消失在紧闭的门后，降谷零趴在方向盘上长舒一口气。
03
离复职的日期越来越近，成熟的打工人降谷零也不免有点贪恋来之不易的假期时光。从爱车上拎下超商购物袋，降谷零一面思考着稍后的午餐计划，一面思考饭后需要在家处理的一些书面工作。
然而看到站在公寓门口的小客人，双核处理的大脑暂时卡壳。“……柯南君你怎么会来这里？你等多久了？你的腿……”
男孩虽说是笑眯眯的，但语气却并不是很轻快的样子。“因为安室先生一直躲着我啊。我问了风见先生，他说你还在休假中；阿梓小姐说你已经辞职了，我就来这里碰碰运气，没想到是猜对了。”
被戳穿想法的公安先生扶了扶额：“呃……柯南君先进来吧。”打开门，侧身給小侦探让开路。
“安室先生现在可以答复我了吧。”午餐过后，江户川柯南坐在沙发上，一双小手撑着膝盖，亮晶晶的蓝眼睛紧紧盯着金发青年。
没办法了，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不过也不是一直有用。降谷零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柯南君，很抱歉，我无法给出那样的回应。你说我们相互之间产生了爱慕的情感，但这是不合理的，这只是你的某种错觉。前段时间的避而不见确实是我有意为之，我本以为一段时间不见面，你的这种错觉就会自然消退，能够客观地看待这个问题。我知道今天所说的话，一定会造成你我之间的情谊无法回到最初，但没办法，我只能这么说，最直白的话也许是最有效的。是你混淆了其中的某种情感吧，比如吊桥效应呢，你知道的，在危急的时候心跳加速是很正常……”
降谷零正把斟酌已久的腹稿合盘托出，嘴唇忽然受到温暖又柔软的触感侵袭，他回过神来，近距离看到少年轻轻闭上的双目和浓密的长睫毛。公安先生愣住，手却条件反射地扶着少年的腰，生怕他站不稳不小心跌倒。鼻尖隐约嗅到一种干净清爽的香气，柠檬味的洗发香波吗？是，好像又不是，他一时间竟没有拒绝男孩的右手勾上他的脖颈。
江户川柯南退回正常的社交距离，仰起脸看着对面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公安先生。“怎么样？这是错觉吗？我想见到安室先生，想拥抱安室先生，想亲吻安室先生，想和安室先生长久地相处在一起，我的情感真的只是错觉而已吗？你看，安室先生你也没有推开我吧？你还觉得这是错觉吗？为什么不能坦率地承认这就是相互爱慕的感觉呢？”
“我是怕你摔倒，柯南君。而且，你突然靠近，我会因为震惊而来不及拒绝你也正常吧？这都说明不了什么。爱情是不会那么轻易地产生的，我们不应该是这样的……”
“你觉得我们的感情是轻易产生的吗？我们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甚至同生共死……好吧，就算是轻易产生的感情又如何？就不能被称作为爱了吗？”江户川柯南的语气略微急促了起来。
“所以这也许只是因为我们同生共死的情谊而产生的吊桥效应……怎么又绕回到这句话上了……总之，柯南君，我们真的不应该成为那样的关系的。不可以的。我对柯南君真的没有那样的情感。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吧。你该回去了，江户川君。我送你回去。”
一向绅士的金发先生此时的逐客令让名侦探的心情终于跌落至谷底。“不用了，我拜托博士就可以，不劳安室先生费心。既然安室先生说一切都是我的错觉，那就不要继续做让我产生错觉的事才对。”
04
之后的日子里，年轻男孩的身影就真的离开了降谷零的生活。不再传来简讯和电话，也缺乏在波洛遇到彼此的契机，普通的刑事案件公安也不会参与，关于黑暗组织的后续似乎通过同事也是能沟通的，确实，只要不想碰面的话，怎样都能办得到。
复职后的降谷零，生活也重新被工作占据。只是每每到深夜，对着电脑荧幕放空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够到桌上的茶杯，入口的也是已经凉透的昆布梅子茶。
洞察力和理解力一向优秀的公安先生可以平常心看待很多事情，对待爱情却很难持有平和的心态，说是缺乏憧憬也不为过。在他零星的记忆里，父母的婚姻就是相当典型的反面教材，他觉得父母之间就从未产生过“爱”这种东西，他见到的永远是父亲不耐的神色和母亲忧郁的面容。儿时有过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单恋”，但那也不过是缺乏大人关爱、被同龄人孤立的小孩子遇到关怀时自然而然的反应罢了，多年之后再听闻这位女士已经不幸离世，降谷零朦朦胧胧的情感故事也这样被画上句号。等到进入警校，再进入公安厅就职，无论是偶闻同事间的情感八卦，还是进入案发现场所听到的事件始末，让降谷零觉得，这些人之间的矛盾源于把其他的情感当成了爱情而已，因为感激而一厢情愿地付出，因为责任感而强忍内心的不适继续受困于一段恋爱关系，因为可怜对方而不忍心拒绝，这些都不是爱，人们总是轻易地把这些情感错当成了爱。
错误的事情就不应该开始，爱情不是这么轻而易举就会降临的。
一向心思细腻温柔的前卧底苏格兰先生和幼驯染重聚，对方的情绪让他明显觉察出不对劲。虽然是拒绝了，但降谷零总觉得不应该让更多人知道他和男孩之间的这一段故事，所以哪怕是对幼驯染也是支支吾吾，只是又开了一罐啤酒然后含糊地说最近偶然听说了一件事，让他有点在意之类。
你说的那个熟人，他是不是你自己。长野县那位警局军师孔明先生的胞弟、警界精英诸伏景光显然已经猜出了个大概，不过神色如常：“零，你有没有想过，也许爱情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也不是非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原因才会让爱情降临。也许平平常常的陪伴就能产生爱情。两个人的关系可能在未来产生了裂痕，可能不爱了，但也不意味着一开始就是欺骗了自己的内心而开始的关系。人都是会变化的，一开始的约定最后无法兑现也是很平常的事。再说了，人类的情感本来就很复杂，你说的那些感激之情、责任感、同情心，或许跟爱情也不是永远冲突的，复杂的情感交织，构成了两个人之间的紧密关系。”
诸伏景光看向旁边一声不吭继续喝酒的好友。他抬起手轻拍了两下对方的肩膀。
05
米花町发生连环爆炸案件，警视厅上下严阵以待。在警察的救世主工藤新一的又一次帮助下，搜查一课最终确定罪犯已至米花百货，欲引爆最后的炸弹。
风见裕也走进了上司的办公室门，手中的一叠报告正在等待签字。“降谷先生……”急促的电话铃声将两人的对话打断，降谷零看到来电显示后皱了皱眉，对下属说了声抱歉按下通话键。“松田你不应该正在……你说什么？”降谷零扯过椅背上的外套，“风见，这些等我回来再说”冲出了办公室。
由于爆炸案的关系，百货大厦周围方圆一公里进行了暂时的封锁，市区的其他道路瞬间承担起巨大的交通压力，车辆的前进异常缓慢。前方车辆的刹车灯猩红一片，熏得降谷零的眼睛也跟着红了起来。
半年前的那一幕幕冲进脑海。眼见男孩同黑暗组织的那位大人双双跌落悬崖，降谷零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不顾身体大面积的受伤和因为额头的流血进入眼睛而逐渐模糊的视线，转身就钻进车内，一脚油门直冲山下。
“柯南君，不可以……柯南君！”他在丛生的杂草中发现了那个瘦小的熟悉身影，冲上前去，用颤抖着的手探向小侦探的鼻下。分不清是血还是眼角涌出的泪，温热的液体顺着降谷零的脸颊蜿蜒而下，在男孩沾着灰尘和血迹的蓝色小西装上晕开暗红的色块。良久，小福尔摩斯先生似乎皱了皱眉，然后费力的睁开眼，缓缓露出微笑。虚弱但清晰的童音敲在降谷零的耳膜上：“没事的，安室先生。”
对，降谷零是大骗子。什么为波洛咖啡厅试菜都是骗人的，只不过是捕捉到小侦探在尝到喜欢的口味后不经意露出的孩子气表情，就想让总是展现成熟冷静面貌的小大人偶尔也能够像个孩子一样可爱一点；什么社交礼仪都是骗人的，只不过是男孩找出真相又娓娓道来的神态太过迷人，让自己移不开眼……什么公安保护市民的责任感也是骗人的，只不过是下意识地觉得不能让男孩离开自己身边，一定要做点什么来挽回这一切。
白色马自达已经通过了最拥堵的路段，前方的路口通畅了起来。降谷零在绿灯亮起时踩下油门，心中似乎有什么即将汹涌而出。
搜查一课的伊达航正在大厅向轻伤的目击者询问现场情况，身后越来越响亮的奔跑声让他下意识转过头。熟悉的金发闯入眼帘，对方气喘吁吁的模样使伊达航心下了然。“他在7310病房。”公安先生留下一句短促的“谢了”就冲向电梯，过于焦急的当下似乎并没有察觉到病房号的异常。
啧，爱情可真是使人发疯呐。感到好笑地摇摇头，伊达航回神，继续着眼前的问询工作。
靠在病床上的少年吊着一双半月眼：“妈，都说了没事了啦，没有必要再留院观察吧。”
病床边前日本名演员虽然还是带着一贯的俏皮笑容，语气却不容置喙：“不行喔新酱——小哀说过身体刚复原的你会比普通人虚弱很多吧，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得等检查报告出来一切正常才可以回家喔。”作为母亲，说不紧张那肯定是假的，当工藤有希子在听到儿子在处理案件时再度受伤，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直到当面确认她的新酱只是有些轻微的擦伤之后才算是稍微放下心来。
“柯南……柯南君！”急促的呼唤随着脚步声破门而入。冲进病房的降谷零见到了病床上的俊美少年一愣，这张脸给他的感觉陌生又熟悉，才恍然意识到男孩已经恢复了最原本的身份。深夜，他曾经在无数陈年报章上看到过这个神采飞扬的面容，脑海中那些透过显示器投射的人像和眼前鲜活的年轻身影重合，见到来人而一瞬间的呆愣表情是和江户川柯南如出一辙的可爱。
“啊啦，安室先生这么快就赶来了。那能不能麻烦安室先生暂时照顾一下新酱呢？我去医院外的便利店买一些东西。”得到公安先生的应允，工藤有希子随即离开了病房，而此时四目相对的两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位女士离开时意味深长的笑容。
再次见到拒绝自己的心上人，工藤新一情绪复杂，是惊喜的，但理智上又抗拒这样的见面。“如果是听到消息所以来关照我的受伤情况，那请回吧降谷先生，没什么事，不劳你……”少年的话音被突如其来的热吻堵住，他震惊地瞪大了双眼，对方小心翼翼地将他纳入怀中，唇舌却是滚烫的，烫到名侦探的身体微微颤抖。
下唇被金发公安轻轻啃咬，潮湿的触觉让工藤新一瞬间清醒，他猛地推开来人，瞪着有些湿漉漉的眼睛：“降谷先生这是在做什么！以我们的交情似乎不是可以做这种事的程度吧？你不怕这样的行为是会給别人造成错觉的吗？降谷先生。”
“对，一切都是我的错觉”，降谷零再次上前将工藤新一搂进怀中，带着热气的嗓音震得男孩头皮发麻，“我将自己对你的感情找了一堆冠冕堂皇的借口，什么战友情、什么吊桥效应……都见鬼去吧，我就是喜欢你；我错误地认为人和人之间很难产生纯粹的爱情，人们总是被复杂的情绪蒙蔽了内心，但其实看不清真相的是我自己……名侦探，你说的对，这确实是谎言，我骗了你也骗了我自己，这一切就是源于我喜欢你。工藤君，现在说这些话还来不来得及？想成为你的华生，也邀请你成为我的协助者。”
耳边传来少年轻微的叹息，降谷零松开怀中人，看到了对方笑意盈盈的面孔。同时，他的情绪这才有所平复，注意到男孩身上并没有连接着什么医学仪器，只有脸上和胳膊上的小块纱布表明他可能受到轻微的擦伤。“松田明明说你……”但他也顾不得去思考警校好友为什么要杜撰那样的情况，少年向他伸出的双臂是他此时最想听到的回答。公安先生和小福尔摩斯再度吻在一起，这次没有错愕与迷茫，不是小心翼翼的大胆求证，是心意相通，是情到浓时。
人的情感本来就是复杂的。你很难去说，对某个人的感觉是单一的。感激又怎样，责任心又怎样，是能用科学理论分析的现象又怎样，没有必要一直去讨论，怎样才是正确的、纯粹的感情。所有的一切汇聚在一起，就是从人们心中喷涌而出的温暖爱意。
Fin.
彩蛋
隔天，听闻好友的八卦，爆处组的半长发警官趁休息时间将幼驯染拽进吸烟区。
“呐，没想到一向耿直的阵平酱，也会有当骗子的时候喔，蛮有心机的嘛honey~”
“啧，你这什么恶心的语气……还不是Zero那个笨蛋，谁都看得出来他对眼镜小鬼有不一样的心思，就他自己还在那边不知道别扭什么，要不是阿景上次说Zero硬钻牛角尖拒绝了小鬼，之后又一直魂不守舍……不帮他踩踩油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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